如露亦如电

我醉欲眠卿且去,明朝有意抱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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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光掠影

在B站逛视频看到了某句诗,然后就有了以下片段

称为片段是因为没有后续


此地长眠者,声名水上书。

你缓缓拭去墓碑上覆盖的厚厚灰尘,把还冒着热气的桂花糕放在它面前席地而坐。枯黄的落叶和茂密的杂草几乎让人辨认不出它原本的位置。明明活着时凡事讲究整洁优雅的老师却特意嘱咐你不要扫墓不要祭拜,留她独自在这里被世间遗忘。

即使她的躯体早已粉身碎骨,空剩一座衣冠冢。

你绝大多情况是听她话的,如果她泉下有知,应该不会责怪你今天来扰她清静。

“婚礼很隆重,可他的妻子没有您漂亮。”

你低下头把情绪埋进掌心,许久后终于神色如常地向她告别,只是这一次,或许就是永诀。

道着谢接过空姐手中的咖啡,你凝视起窗外阴霾诡谲的云层。邪祟深入地脉会影响居住在其上的普通人,轻则喜怒失常重则暴虐嗜血,按照受支配的程度逐渐加深。若推测得没错,那个剧院周围应该数年前就开始陆陆续续有刑事案件发生,只是始终没有引起足够重视,才会造成如今必须联合各派进行围剿的险峻形势。

贴着杯沿游移的拇指突然定格,你敏锐捕捉到了机舱内一丝异样的煞气流动,这个时间只有零星几盏阅读灯还亮着。你若无其事佯装去洗手间,脚步轻盈像只灵巧敏捷的猫来到他身边,俯下腰在他耳边呢喃,“给你两个选择,被我解决掉或者自己滚开。”乘客想张口呼救吸引关注,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怒目圆睁又束手无策的滑稽模样颇为可笑。短暂的对峙后怨灵离开了它鸠占鹊巢的容器,男人浑浊的眼神转瞬恢复清澈如梦方醒,虚脱般地瘫在座位上颤颤巍巍抹掉了额头渗出的冷汗。

而你此刻仿佛置身事外毫不知情的旁观者,淡定地盖起毛毯拉下遮光板。

可以睡个踏实觉了,真好。


你从宋义进脸上读到了惊讶、担忧和欲言又止,你的不请自来完全在他意料之外,坦然向他解释老师生前曾推算出这场灾祸,她驾鹤西去,身为唯一的学生,你自然不能袖手旁边。

“要是喻文波知道……”你坚定打断他的话。

“我永远都能相信你,对吧?”



另外附上《曾是惊鸿照影来》 里弃用故事线的片段,在这条线的设定里女主回到了组织再次和喻文波相遇,考虑两者后,我还是选择了成文的版本。


窗外风声呼啸,赫尔辛基的冬季常年如此。

你从回忆中抽离,将悬而未决的画笔搁下,按压着额颞部缓解疲劳,电子邮件的提示窗口从屏幕右下角弹出,是曾经购买过你画作的某位收藏家,你正专注阅读信件却听到客厅传来微不可闻的脚步声。

迅速拿起尖端锋利的裁纸刀关上卧室灯,一个鬼魅的身影潜入房间,手中装着消音器的枪寒光闪闪,你先发制人凌空跃起固定住他的头颅,锋刃准确划开他的气管,滚烫的鲜血喷射状涌出,他挣扎无果不一会就直挺挺倒了下去,命丧当场。

将保险箱里的身份证件和护照放入包内,随便收拾了几件衣物直奔机场,你在芬兰风平浪静生活了三年依旧要仓促逃离。看着那片土地渐渐消失在云层中,你知道指使者潜伏在黑暗里跃跃欲试,想与你在深渊高处的钢丝上翩翩起舞。

既然音乐已经奏响,你怎么能让他失望。

组织废弃的安全屋可以当做临时避风港,你联系上之前为你分配任务的对接人,希望他能给你提供一点信息。

“不是金盆洗手了吗,打算重出江湖?”

“每天泡咖啡、画画的退休生活有点无聊。”

“组织两年多前已经开始洗白转型,现在除开核心成员基本都遣散干净,而且大家长三令五申低调行事,恕我爱莫能助。”

还真是意外,既然如此,那就不得不登门拜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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